闹。

他说:“我都说了我叫人给你抄。”

竺玉抿唇,没好气道:“被先生发现,没咱们的好果子吃,你少给我出馊主意了。”

李裴哼了声:“就你是好学生。”

竺玉略有些烦,紧接着又小声地抱怨:“还有人盯着我呢。”

陆绥这个没安好心的,昨天傍晚还咒她膝盖跪烂,今日又这等笑话看,哪能不仔细认真的盯着她,狠狠监工呢。

哪怕竺玉很小声,可陆绥的座位就在她旁边,他耳聪目明的,都不用特意偷听也听见了她小声的嘀嘀咕咕。

陆绥朝她这边看来一眼,不躲不避的眼神,仿佛就写着“没有我会狠狠盯着你”几个字。

李裴也知道几人的不合。

从小认识这么多年,横竖都看不顺眼就是天生合不来。

不过少年意气,合不来左不过发生些小打小闹,倒也没出过大的差错。

竺玉只敢在课下抄书,连着抄了几天,在梦里都是抄书,跃然纸上的字迹变成了会吃人的小纸人,追着她咬。

她抱头鼠窜,可谓是一派狼藉。

等到醒来,后背沁出了一身的冷汗,好似真的跑了好几圈,小腿酸胀的抬不起来,抄了书的手指泛着隐隐的刺痛,抬都抬不起来,指节已经有些肿胀。

因而竺玉这天去学里上课时,眼底压着一片青黑,看着就知道没睡好。

清晨天都未亮,昨天夜里又下了大雪。

碧瓦红墙覆盖着茫茫的积雪,逐渐透过云层的一线金光恰到好处落在少女的脸庞,绸缎般细腻丝滑的的长发仿佛也映着金光,她才下了马车,今早又在床上赖了会儿,起得晚没来得及用早膳。

平宣怕殿下饿着肚子,将还热乎的饼子塞给了主子。

酥脆的热饼,吃着还很顶饱。

竺玉今日出门前特意多加了件衣裳,系着暖和的狐裘斗篷,下了马车迎面吹着冷风也没觉得有多冷。

只是露在外面的脸颊,被风拍打的微微泛红。

她攥着手里的热饼,学监里不许吃东西,她便只能在路上吃,边走边咬着手里的饼。

等吃的差不多了。

也快到思学堂了。

陆陆续续碰见了熟人。

这会儿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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